“可是,你,你武功那么高,我是说,你可以把我丢出去,或者掀到一边。”

“南哥,我是想问,你是怎么能容忍我趴在你身上乱蹭的?”

这才是问题的重点!

这人有手有脚,被人冒犯了不知道反抗的吗?

南清弦说话从来直白不遮掩,单纯到极致,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张嘴就又一次抛出炸弹。

“因为被蹭的很舒服,从前没有过。”

“”

简直离谱。

景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些不敢置信:“从前没有过,所以,你可以容忍别人在你身上乱蹭?”

南清弦定定的转头看着人的眼睛,声线平稳:“没有别人,是你。”

——没有别人,是你。

景钰心口一麻,难以用语言形容听到这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是种什么感觉。

就像昨夜,这人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提着滴血的剑尖,走到他面前只为了问他一句怕不怕。

一片寂静中,景钰的嗓音有些哽咽。

他躺回枕头另一边,以绝对放松的姿势,哥俩儿好的用额头撞了撞身边人的肩头。

“南哥,你是我在这里唯一能信任的人了,谢谢你对我也有同样信任,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很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