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我没把持住,把你上了?”

“”

南清弦脸色僵了一瞬,没有接话,不太明白这个‘上’,是什么意思。

景钰的手在被子下搓了搓大腿,已经不是尴尬了,而是心如死灰。

刚才睡觉的姿势,真真切切能称作是鸡鸡相对,还都是生龙活虎的鸡鸡,一点都不打蔫。

脑海中又想起来这人昨晚坐在血泊中,手腕搭着剑柄的肃杀模样,景钰倒吸一口凉气。

“南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兄弟间这样睡觉,是正常的。”

就比如,他睡着了以后,不自觉无意识的趴在了他身上,这种行为,是正常的兄弟情睡姿。

绝对没有对南哥不敬的意思!

南清弦从来都摸不准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两人的思维也是南辕北辙,他再次沉默了。

“你从前跟旁人睡,也会这样?”

“”景钰咬咬牙,一口认下:“是啊,大家都是兄弟嘛,好兄弟,穿一条裤子的那种,一起睡个觉也没什么的。”

这话听的南清弦心里一凉,虽然不知真假,但也多少有些不痛快,他抿了抿唇,抛出一枚炸弹。

“可你刚刚蹭我”

“!!!”

他说这话时,一脸无辜,语气里甚至还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