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塌上早就铺好了宽大的干布巾,就这么又小心翼翼的把人搁置在布巾上。

没等多看两眼,似乎是夜里凉,睡着的人打了个喷嚏,动静很斯文,鼻尖皱了皱。

南清弦这才慌了,转身去拿干净的亵裤过来。

接下来的换裤子过程,他整个脑袋都是晕乎乎的状态,看见了什么,又或者是没看见。

不知道,不敢想,不敢碰。

几乎是用虔诚的心态,快速的替人把浸了水的裤子拽下来,换上了干燥舒适的。

总算是完成了这件大事。

他生平头一次伺候人沐浴,比用轻功翻越三座山再练十遍影剑招式都疲惫!

但更多的是紧张,还好这人是晕过去了,不是普通的睡眠,否则早就醒了吧。

他转身快速给自己换了衣裳,又拿旁的布巾把滴水的发丝草草擦拭一番。

这才又把软塌上的人抱起来,一同躺进了被窝里。

旁边睡觉的人,香香软软,均匀的呼吸热热的,就扫在他耳侧,南清弦浑身僵直的平躺在床边。

他紧紧闭上眼睛,睫毛却颤个不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不是很舒服。

又过了一会儿,心里热燥的依旧睡不着,他索性翻身坐了起来,低头扫了自己腿间一眼。

某个一直降不下去的鼓包,很是明显。

他微微皱眉,低喃:“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是现在?不都是清晨吗”

一个常年练武,靠武力消耗闲情逸致度过年月日的人,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