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医师对这位无名小青年的发言表示困惑。
“中毒?”
“不是吧,没有任何迹象啊?”
“我切梁公子的脉搏,除了身虚体弱,也没有别的病症,所以才下了大补的药剂。”
“这位小友,我怎么从没在苏州医馆见过你?”
张妙手却摇摇头:“病人生在富贵人家,又年纪轻轻,如何会需要大补。这次晕倒毫无征兆,依老朽看,或许不能排除中毒的可能。”
“那要如何确认呢?”
张妙手回到药炉边原来是来拿他的药箱,打开箱子,里面用药玉瓶子分装着几瓶浓绿汁液。
张妙手小心翼翼取出一瓶,在众医师簇拥下来到梁汀榻边。
谢致虚趁众人不注意,丢了颗百毒退散丸进正在熬制的汤药中。有总比没有好。
张妙手将汁液小心倾倒一滴在一白瓷小盏中,托起梁汀的手,银针在指尖刺了一滴血,血珠滚落进瓷盏。浓绿与鲜红,两滴颜色迥异的液珠相遇,随者血珠的溶入,绿色汁液从边缘开始颜色逐渐转深,最后溶为漆黑一粒。
张妙手托起瓷盏给梁稹与粱老太爷出示,表情凝重:“这就是毒啊……”
“没错,梁公子确是身中剧毒。”
平地惊雷,炸响在大门敞开处。
堂内所有人惊疑不定地看过去,谢致虚惊讶地发现自己可能认识这个人——身高七尺,浓眉大目,衣袍束腰绑腿,精干利落,最重要的是,他的脑袋是塌的。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好惨,点击甚至是零呢(黑眼圈微笑)
写得不吸引人真是对不起各位老师,希望有一天能让大家一直看下去吧
这本这么个状况,如果我能一直坚持写完,是我写作生涯中值得好好纪念的开始,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哈利路亚
第18章
塌脑袋……不,唐海峰昂首踏过门槛,福管事从院里追过来,脸色很黑,一掌切向唐海峰。
“住手!”梁稹喝止。
厅内所有人,连同梁家两位老爷与众医师都对唐海峰投以注目。
“阁下何人?”梁稹问,“如何得知小犬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