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颇多疑虑,随着再次喷泄,也都打消了。
吴量神智清明起来,含泽也恢复了有些惧怕他的模样,在他的怀里侧躺着,任吴量玩他的头发,一动都不敢动。
到了晚膳时间,吴量就在他宫里用了膳,又宿在了这里。
不过夜间他没再弄他,而是点灯读起了折子。含泽端跪在一旁,时而膝行而去,又膝行回来,为他斟茶,又拿短小的夹子剪烛。
吴量看书案前总冒出一个爬来爬去的小脑袋,有些燥地喊他:“过来。”
含泽趴到地上,爬行到他脚边,如同温顺的畜生。
吴量说:“起来。”
含泽便低着头站了起来。
吴量指指一侧窗前的椅子道:“坐到一旁去。”
含泽拘束坐着,不再晃来晃去,吴量才又静下心来。
他知似他一样勤政,常在深夜批阅奏折,也叫原来的小皇子,现在的六王爷含泽作陪。
阅完折子,再往旁一看,见含泽已累得坐着睡着过去。
他放下手中东西,将含泽捞了起来。
含泽将头撂在吴量肩膀上,嘟嘟囔囔喊了声:“父皇……”
吴量将他放到塌上,轻轻地拍了他屁股一下,问:“叫我什么?”
“唔……”含泽仍是没彻底清醒,呓语般含含糊糊地说:“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