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全根没入,含泽一个激灵,竟是泄了。
吴量将他抱起来搂进怀里,跪坐着慢慢顶他,含泽摇着头,想跑想躲,却也不敢。
这么弄了一会儿,吴量又将他放下,叫他仰面躺着,掰开他的双腿摆在两侧,再顶进去。
汗和泪已将他整张脸糊得湿漉漉,吴量伸手去拨他的长发,一缕缕挪开,在旁归齐。
含泽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因指尖的触碰泪水接连不断地滑落。
吴量在心中默叹:“吾儿啊,吾儿……”
他又弄了他好一会儿,焦黑一片的原野上枯火烟花般一簇簇爆破,一股猛烈的洪冲塌了河坝,洪水汹涌地淹没一切,也重进含泽的身体里。
含泽已是累得动弹不得,痴痴地看着他,抬起手来理了理吴量有些乱的鬓发,说:“哥,你又发疯了……”
“每每,那时……父皇就是这样弄我……”
吴量呆愣半晌,说:“怎样?”
“就是这样,操我的时候让我看着他,然后吃我的嘴……”
吴量脑中又是轰隆一声,他清楚这孩子所说荒谬,还是一手按着他的额头,一手掰开他的嘴,低下头去吻他。
他嘴中似是甘甜的,不腻,又滑又软,似他以前说的话,似他策马追在他身后,一声声地喊他:“父皇……”
等他吻完抬起头来,见那孩子竟闷声笑着,眼睛眯眯地看着他,说:“皇兄,你是真疯了,真完了。”
吴量哪里管得那么多,他已又硬了起来,他又更狠地操他,让他这张可爱又可恨的嘴再说不出什么调侃他的话。
这一刻他又感觉自己就是太子榕,或许他真的疯了,死后借身还魂只是一缕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