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温温的嗓音唤住了徐子矜的步伐。
将人唤住,她不急着言语。
看了眼叶兰,唤人去煮些醒酒茶,遣散了客厅里的佣人。
才道:“坐。”
如徐落微所言,叶知秋对徐子矜今日的做法感到尤为不满。
这种不满,尚未等候,便已经准备开始秋后算账了。
“母亲是从年轻人过来的,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喜多言,但对外,到底还是要注意。”
徐子矜未言语,那抿紧的薄唇彰显了她此时的不甘。
“过去的事情已成定局,往前看,人生才能幸福。”
“进了徐家门便是徐家人,莫要外界人没将我们如何,家族内讧却送了我们半条命。”
“我明白,”她百般不愿开口应允。
叶知秋闻言,点了点头:“明白极好。”
“人生谁能皆正途,无过之人自古无,但这过、不该是对着自家人的,你可明白?”
一旁,叶兰端着醒酒汤上来,叶知秋起身,亲手接过一碗递给徐子矜。
身为父母长辈,叶知秋这一举动在平常人家是常见的,可若是在天家,难得一见。
她如此,是宽慰,是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