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听闻胡穗的话语,那拧紧的眉头足以夹死一只苍蝇。
她觉得、分外搞笑。
这人,倒也是有胆子来跟她聊及此事。
“一个连亲妈都做不好的人妄想劝旁人,您今儿是来让我听笑话的吗?”她开口问,话语硬邦邦的,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她觉得胡穗的可笑之处在于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年幼时不管她死活的人,成年后妄想插足她的人生,
想在她的人生中获取一席之地。
简直是无稽之谈。
“脸是个好东西,您要有,”她在道,毫不客气的。
“生个孩子才能稳固你在天家的地位,”胡穗对安隅的挖苦讽刺不以为意,好似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你没生孩子,不还是稳坐市长夫人位置多年?”她冷漠开腔。
“安隅。”
“生下来干什么?像我一样我?”她这话,是冷酷无情的。
眸光冰冷的堪比外面的寒风。
那冷如冰窖的语调丝毫不给她开口言语的机会。
这日,宴会散场,安隅离去。
而此时,总统府客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