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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望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道出心中实话;“若单单从利益方面来说,个人并不支持这等做法。”

“接着说,”男人伸手轻点烟灰在道。

“动唐家无疑是在动徐家的羽翼,唐夫人的制造业在商场上与我们并没有冲突,无论是从家族利益还是经济利益出发,我觉得此举、不妥。”

仅是如此吗?

并非。

但有些话,谢呈不敢说,他怕徐绍寒。

这个男人,看似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实则骨子里留着狼血,你若以为他是个好人,那便大错特错了。

他与好人二字从不沾边。

徐绍寒若是因为个人利益而损坏家族利益,那么第一个寻上来的必然是总统阁下这个一家之主,若他知晓此事间接性起源于安隅,那么于安隅而言,必不是什么好事。

婚姻之事,得夫妻二人之间去解决,若是因此坏了两家和气,阁下必然不会坐视不管,若祸水留到安隅身上,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便在难说清。

权力之巅的关系盘根错节,那些在明面上看起来正直挺拔的参天大树在暗地里藤蔓相连,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也是为何徐家力保骆家之由。

此理,他懂,徐绍寒怎会不懂?

“何为妥?”他冷声笑问,言语中的不屑是如此清明。

安隅说他是鲲鹏?

鲲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