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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微微震惊,但亦是点了点头。

“恩、”他应允了声,视线落向窗外,微眯着眼的模样好似想用心看看窗外的美景。

但实则,是吗?

不是。

他只是心头之痛有难掩之意,借此、来伪装自己罢了。

“唐先生毕竟是总统阁下的得力干将,此事、好吗?”

徐绍寒的举动在谢呈看来无疑是疯狂的,疯狂到亲自折毁徐家的羽翼,这一切起源与安隅。

这个控着徐家经济命脉的男人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也有自己的癫狂。

婚后,他变得有血有肉,但如此,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婚前的徐绍寒是一个只会为家族服务的机器,谢呈毫不夸张的说2005年八月至2006年八月,他留在首都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十天,这一年之间,他与徐氏集团某些部门老总跟着这位年轻的董事长成了空中飞人。

每日从这个国度到那个国度,从这个城市辗转到另一个城市,成了各大航空公司头等舱的常客,更甚是他都喊出那些空姐们的名字。

2006年7月,徐绍寒在首都停留四日,起因,是老总哭丧着脸同他道;在不回家老婆就要跟别人跑了。

如此,这人才将行程定会首都,让大家回家落个脚。

但也仅仅是落个脚而已。

一个满是蛀虫的家族企业在短短几年之间便焕然一新成为国家标杆,这其中的过程无法用言语形容,倘若说徐绍寒未曾付出努力,怕是无人相信,就如此一个人,现如今被婚姻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倘若此时让阁下知晓,会如何,他不敢想。

“有异议?”良久,男人凉薄声线在办公室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