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匆忙扔下手中东西跨大步朝盥洗室奔去。
被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喝险些吓得踉跄。
尚未走近,只听男主人声响再度响起,砸入众人心扉,“烫伤药---快、快、快。”
2007年中秋佳节将过,佣人们都知晓,磨山男女主人在夜间有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吵,但起因是何,并不知晓。
这夜,女主人掌心被烟头烫伤,伤口面积不大,但烟头滚烫,霎时一片绯红。
吓坏了这个素来沉稳冷静的男主人。
更甚是吓坏了磨山一众佣人。
只是女主人,红着眼眶未有半句苛责之语。
若非她眼眶微红,众人怕是会觉她太过淡定。
事后,男主人抱着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轻缓给她掌心抹药。
许是疼,她稍有躲闪之意。
傍晚时分的高傲在此时悉数散去,剩下的仅是低头不言,与沉默寡言。
“我轻点,乖----,”他轻哄着。
手中棉签力道轻了又轻,行至三十载,徐绍寒从未如此细心温柔的对待过某一件事情亦或是某一个人,而安隅,成了他的第一次,独一景。
人生总是在反复无常中上演那些你摸不透的戏码。
比如徐绍寒前一秒满身怒火恨不得能弄死人家,可后一秒,却温软的将人抱在怀间,说够了吴侬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