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手落在门把上,一手臂弯上搭着西装,隔着数米远的距离,冷涔涔的目光跟萃了冰刀子似的。
乍一撞见他满面怒火的眼眸中,徐太太是稍有震惊的。
到底是历经过风雨的女子,怎也不会因一些小事而失了姿态。
她伸手,将手中半截香烟丢进一旁盛着半杯水的玻璃杯中,话语温和道;“回了?”
那干脆利落的动作,好似她是一个有着多年经验的老烟民。
徐先生见此,不喜。
实在是不喜。
他不敢在安隅面前抽烟,为了就是给她做好表率作用。
今日乍一见这人夜半三更不睡觉站在窗边抽烟,内心一口气不上不下的哽在喉间,难受的很。
他回家,先是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
往常这个点,基本是睡了。
谁曾想,卧室空荡荡。
可今日呢?
半夜三更不睡觉靠在窗边抽烟,是想如何?
哗啦一声、男人臂弯间的外套甩到了沙发上,而后阴沉着一张脸的人跨大步过去,伸手抄起安隅的掌心,缓慢的将她手中那半盒香烟给抠了出来。
起先,她还不想给,却被人一个冷涔涔的眼神给逼回了不想给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