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不服气,热血一涌回答道:“掌印,此事的确是江某不对。但这是江某的私事,还望掌印不要再管了。”

裴渡冷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众人都抖如筛糠,生怕此事波及到自己。

但一方面,他们又想看戏,看看成远侯与掌印到底有个什么仇怨。

裴渡不紧不慢道:“侯爷挡了本督的路,若是本督不管,那路还怎么走?来往的马车都不要过了?”

江弦深吸一口气,低三下四地回答:“掌印,江某这就走。”

裴渡皱了皱眉:“诶,别走呀。侯爷不是说容姑娘负了你吗?本督既然管了,就管到底。诸位听好了,是侯爷在大庭广众之下抓住女子的手腕不说,还想拉着容姑娘不知道走到哪里去。可都听清楚了?”

众人点头如捣蒜。

江弦实在是忍不住,扯谎嘴硬道:“抓住她手腕我知错,你会何时看见我欲拉容姑娘走了?”

裴渡没说话,只拨了拨手中的佛珠,扫了那孩子一眼。

那小孩儿跳出来叫:“我看见了!是他用力拉这个姐姐走!”

江弦一时间窘得满脸涨红。

裴渡又笑吟吟道:“侯爷既然与姑娘只是订婚,但并未成亲。这婚姻之事,想必姑娘也是不愿的。你如此去逼迫她,这般不愧是大齐第一君子,京城五大公子之首。真是知礼明仪,本督佩服!”

原是这样……

众人渐渐转变了对江弦的态度。

这阉竖句句阴阳怪气,贬得江弦一阵难堪。他忍住怒火道:“不知掌印为何要管江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