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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开机关?”晏晚有些惊讶。

穆鉴仪轻哼了一声:“本公子会得多了。”

“那你怎么刚才不说?”晏晚又问。

穆鉴仪嘴角抽了抽:“他那破刀倒是挥得快,也得让我来得及张口啊!”

穆彦懒得理这个废话很多的兄长,他走过去,握着横刀,略一使劲,便将这扇暗门推了开来。

另一头是一个空旷的方形石室,修建得如同一个地下厅堂。

确定仍旧没人后,穆彦朝后面的晏晚和穆鉴仪招手。两人前后跟着走了进去。

这里没有很多陈设,只放了一张桌案,几把椅子,摆了几盆绢花,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也不知是怎样的人,才有闲情雅致在这仅能靠灯火照亮的地底密室里装饰这样富贵的绢花。

“这怎么又来一个屋子!”穆鉴仪大呼一声,而后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动都懒得动一下了。

晏晚和穆彦却已经很有默契地分别朝这屋子两边查看。

“如果真的和那桩案子有关,想来这里也应该会有些线索。”晏晚一边找,一边说道。

“什么案子?”穆鉴仪听见她的话又支楞起身子来。

他方才一心解机关,倒没听明白晏晚和穆彦说的话。

如今才知晓,原来刚才的纸上写的是和二十年前抚州太守有关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