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晚连忙跟过去:“你知道姓‘江’的人?”
穆彦将地上的纸捡起来,指给晏晚看:“二十年前抚州太守,江三顾。”
“这是他的印?”晏晚亦是大惊。二十年前的人,前世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吗?
“不知是什么人将他的私印保存于此,他的目的,恐怕不只是让我们几个掉到这么个地方。”
“这江家是出了什么事吗?”晏晚又问。
“当年赈灾银一案一审再审,原本应该被关押的抚州太守一家,却在钦差到达之前命丧火海,全家上下,包括仆人,无一幸存。”
“那他们是……”
“这件事一直没有定论,而且自圣上登基后,早已被朝中人避而不谈,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敢在京城建这么一个地方……”
穆彦心里,已然升起不好的猜测。
此前猎山行宫刺杀、冬至祭典刺客,两件事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他,如今又有人将他引到这样一个地方,难道是有人早就想借他之手,重查旧案吗?
“这怎么是个门啊?”坐在地上的穆鉴仪忽然发出声音。
穆彦和晏晚都看过去,赫然看见方才他们打开的那个柜子,此刻被穆鉴仪抽出了中间的隔板,竟然变成了一个门!
“这是怎么回事?”晏晚走过去,见那门已经开了一道缝隙,后面隐隐露出亮光来。
穆鉴仪把那块破板子扔到一边去,从地上站起来:“这柜子上有个机关扣,我打开了它就变成这样了。”
穆彦朝地上看去,果然有几个已经被打开了的机关零件,被很是随意地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