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随便弄的药粉,一般药馆里估计不会轻易卖,只是寻常的药,恢复得慢,回到家里,很难解释。

秦时岳吸口气,把大夫开的药重新上了一下,“不用,现在是说你的事。”

大奔咳了声,“我,我……”

“如今柳岗那你也回不去了,你不跟着我,说不定柳岗就会怀疑你报假信。”秦时岳表情淡淡。

大奔赶紧噗通跪下,“哥,哥我真的就是替人干事,我和你无冤无仇的我真犯不着害你,你,你可别伤害我啊求求你了!”

秦时岳他早就听说过,柳岗有一次毁了人家一个地下赌场,就全靠秦时岳拿人命为赌赢遍四方。

这人太狠了,跟不要命似的。

秦时岳本来也没想处置大奔,只不过是需要一点警告。

“那就要看你表现,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秦时岳包扎好伤口,“你过来,我有几件事要你做。”

大奔小心地凑近,“好……”

天亮之后,三里河逐渐苏醒,贩夫走卒开始活动,各种店铺接连开张。

秦时岳喊醒大奔,叫水来洗漱,“该干活了,下午就回去。”

大奔迷迷糊糊醒来,擦了把口水,“这么早啊……”

秦时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皱眉。

脸色很差,看着就不对。

两人带着东西出门,大奔把野狼送去柳岗家的药铺。

这玩意主要是药用价值比较大,肉质粗,且这一只皮毛杂乱,不是很有精神,吃也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