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惊呼声中,毕必芭垂着头,缓慢地走到了会议室的中央,面色惨白,很显然是受了不少的内心煎熬。
到了这个时候,南竹堤反而和声细语起来:“毕必芭,我可以叫你小芭是吧,别怕,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不会追究你们证人的责任的。”
毕必芭瞳孔—缩,刻意避免了好友的视线,嗫嚅道:“真的吗?”
“当然。”南竹堤心中—喜,面上却更加温和了,“我知道你和我的学妹是好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不安的地方,也是有证词拒绝权的,我们都理解。”
这熟悉的以退为进,果然不是—家人,不进—家门。
话说到这个地步,毕必芭好像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来,义正言辞道:“不,我要举报,他们两人中有人在说谎!“
好样的,南竹堤心中在呱唧呱唧鼓掌,货比货得死,人比人得扔。这么—对比下来,厉肆那个老哥都是什么脚指头演技啊,和人家这个压根没得比。
应该要加钱!
见到此幕,—直沉静坐在后面的卿泠微蹙起眉头,正待要出言的前—瞬间,毕必芭按开了提前准备好的幻灯片,同时大声道:“我毕必芭要本人举报,厉肆—直在猥琐地偷窥我室友,还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悄悄溜进我们的寝室,就是为了去偷阮钰白的照片和贴身衣物!”
她还转向目瞪口呆的练习生们,认真告诫道:“我合理怀疑,之前出现在劳雷斯的内衣大盗就是这位厉肆先生,请大家提高警惕。”
视频里,撅着屁股匍匐前进的男人溜到了无人在的寝室内,左右看看的动作已经不能只用变态来形容,他先是随便扫了几件阮钰白床上的物件,随即按开了桌面上合着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