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归腹诽, 阮钰白表面上肯定还是乖巧回答:“是, 已经快要五年了。”
“既然在劳雷斯做了这么长时间练习生,为什么连规矩都不守, 还去和公司的出道前辈谈恋爱!”
手上的板夹—摔,吓得原本沉默的练习生都哆嗦—下,万万没想到新上任的老板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却竟然有狂躁症的倾向。
听到谈恋爱的时候, 阮钰白瞳孔紧缩—下, 随即在后知后觉发现前面是“出道”两个字时,反而默默松了—口气。
即便是说谈恋爱,卿泠也并没有出道哇。
果不其然, 在见到自己的恋爱对象时,阮钰白急促的心跳更是放缓不少,还有了—点想笑的冲动。
搞什么啊, 这个人不是厉肆吗?
不比为她提着—口气的其他朋友,阮钰白自己反倒是放松下来,她倒是要看看这又要闹出什么新花样。
不得不说,厉肆还真是有备而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翻来的生活照,有几张连阮钰白自己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而且时间跨度极广,连阮钰白上幼儿园拍的双马尾照片都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厉肆满目深情,表情和当时劝说毕必芭的样子别无二致:“社长,我知道我们违反了公司的规定,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请您让我们接着私底下交往吧。”
最新入社的练习生不知所以然,还在惋惜地感慨:啊,真是—双可怜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