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讽意,陆景舒点了下头,好看的眉头轻挑着,“当然,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变.态惦记我呢?你说是吧,姐姐?”
“……”
姜迟最听不得她喊这两个字,本就开始发软的肢体更是猛地一激灵。
见她别着脸不说话,像是急眼的猫,陆景舒唇角上扬,“阿迟,还看吗?”
姜迟猜她是笃定自己不敢看,直挺起身子,道:“看,有这种好事为什么不看?不过我可比他们变.态多了,你要是跳的不好,那我可就……”
……
江海新城。
跟着陆景舒从车库上来的时候,姜迟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晕胀感越来越严重,直到进了陆景舒的卧室,那丝残余的理智终于占据主导。
她怎么又跟这妖精回了家里?
“陆景舒,我头晕,要不……”
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已经关上,陆景舒将身一转,把她抵在了门上,手指一边温柔地理着她的头发,一边说:“脱衣舞对头晕很有效果,阿迟不如试试?”
她的指尖从脸颊掠过时,撩起一阵痒意,姜迟喉咙紧了紧,“那也没必要在房间里跳吧?”
昏黄光线下,陆景舒的眼眸忽然微亮,笑得很是有深意,“阿迟想在哪里?大厅?阳台?还是后院?”
“……”
“还是房间吧。”
陆景舒手指勾起姜迟的下巴,吻了上去,像是生命力顽强的藤条缠着,一丝一厘的空隙都没有,“阿迟,我学的是双人舞,所以今晚你得做我的舞伴。”
脱衣舞的代名词是性感诱惑,陆景舒全程没有一个舞蹈动作,可每个举动却又像是充满魅惑的海妖,勾得姜迟像是迷途的水手,一步步沦陷在海妖释放出的陷阱幻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