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在柔软的床上,姜迟这才反应过来。
“阿迟,我刚刚跳的还可以吗?”
陆景舒撑着下巴,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倾泻下来,和姜迟的头发掺在一起,说话时红唇轻动,连那圆润的唇珠都显得分外诱人。
“还行。”
“这个舞我轻易不会跳,那阿迟要不要奖励我点什么?”
陆景舒的手在姜迟的眉骨处轻摸着,呼吸放缓,轻轻在她耳边吹动着。
昏黄的光像是绸缎似的披在陆景舒的身上,平直的肩撑着,以两边的肩峰为高点,线条往下一直延伸,直到后腰窝上。
她身上的线条还能看到肌肉的力量感,是一种野性的美感。
姜迟心湖像是被人用手拨动着水面,涟漪四起。
她瞪着身前的女人,道:“陆景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浪,总这么撩拨人迟早会出事的。”
“嗯?会出什么事?我很想知道。”
含着笑意的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姜迟的耳垂被轻咬住。
“……”
打了激灵过后,姜迟脑子更是晕,骨子里的血性却硬生生是被陆景舒给激到了,眉头轻拧,手按住陆景舒的手腕,翻身把人以倾倒的姿势扣住。
那模样像极了炸毛呲牙的小野猫。
“会让你知道,1中之光不是我瞎叫的。”
……
清晨。
姜迟睁开眼前又梦见了那寺庙里的艳鬼,追着缠着要跳舞给看,吓得她猛地就醒过来。
人刚一清醒,身体上的各种感觉就变得清晰起来,姜迟觉得自己又累又酸,尤其是手腕,比她连续画半天还酸痛。
“阿迟,醒这么早?要不要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