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之玉还没对此作出反应,就有太监带着圣旨颁下赏赐,笑眯眯地恭贺她。

隔日夜,鸽子钻进她的房间,送来三个字:“养家费。”

喜讯一条条从边境传来,皇城中一扫往日低迷的气氛,而连续五日未曾上过朝的元帝也似乎是病好了,脸庞红润地召集大臣商讨要事。

也就是这一次上朝,官员中逐渐流传了皇帝陛下有意让承王继任一传言。

“上面那位老了,这太子之位本只有二皇子与八皇子有资格相争,可现在看来,悬。”

“我看这承王才是最深不可测的那一位,不动声色就夺了帝王的喜爱,到时候这位子是谁的,不还是上面那位说的算。”

也有人反驳:

“不可能,就算陛下再喜爱承王,这京城也不只有皇族。承王他母族卑贱,没有世家背景,根本做不稳那个位子。”

“对,别听风就是雨,御王殿下身后的背景岂是他一宫女之子能比得过的。”

朝中风向多变,也不少人闭紧嘴巴,半句话不说。

温之玉正在府中给萧则写回信,她不知道这场胜利能持续多久,但她知道,萧夙会在这场大战中战败。

一封信删删改改,直到日暮西垂,她才将信鸽放飞。

走一步算一步,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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