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不懂这其中的门道,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点评,便依着内心真情实感地说:“很厉害,只是莫名让我有一种很不适的窒息感。”
杨戬盯着对面,由衷地说道:“好!”
玉鼎真人晃着他的破蒲扇,恨恨地说道:“好个屁。”
太乙真人摇了摇头,沉声道:“哪吒,杀气太重,不好。”
额一人一个说法,到底是怎样?
哪吒抱枪问道:“到底好不好?”
玉鼎真人一扇子拍在哪吒的脑门上,满面的恨铁不成钢:“臭小子,把你动武时的杀气收收,你家老头儿跟你说过多少回,怎么就是不听呢?”
以战止战,以杀平杀,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是她今生刻在骨子里的道,如何能因一言改变?
哪吒不知道这些,并且觉得自己很冤枉,于是一脸无辜地说:“我没动杀心啊。”
太乙真人叹了口气,心说该来的迟早会来,一脸无奈地跟玉鼎真人告辞:“师弟,我这偷溜下山,回头被师尊发现,又该罚我了,我先回昆仑了。你那徒弟是个有天赋的好根骨,你好好教徒弟吧,为兄先告辞了。”
哪吒喊道:“哎,师尊,你又走啦?”
听着哪吒的声音,太乙真人停驻脚步,眼角余光里瞧见在哪吒身边站着的敖丙,忍不住泛起了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