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满意的答复, 亦浅方心满意足地放下手, 说起阵中的卢荷:
“哥哥, 怎么看?”
“因果缠身,其生前必然执念深重,故成恶鬼。”
白九看了眼, 皱眉思索:
“只是不知是如何改得命。”
凡人命盘都看不懂,谈不上什么改命。
这女人学过道?
亦浅亦是困惑地挠了挠头, 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然后小心拉了拉他的袖子:
“哥哥~”
声音一折三转。
白九心知肚明她的言外之意,但还是故作不懂地疑惑看她。
怎么了。
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困惑。
亦浅一手叉腰, 一手大胆地揪住白九的耳朵,然后亦是故作不解地问:
“怎么了?”
没有理会耳朵传来的微不足道的疼,白九包容地笑了笑,伸手握住正抓着自个耳垂的手,然后开口:
“固所愿也,不敢违尔。”
亦浅下意识松开了那本就不怎么大力的手,抬眼正对上白九含笑的眸,差点痴溺于那温和如水的目光中,脸不自觉有些发红,她轻咳了一声,强自移开了视线。
察觉到另一只手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脸似乎更红了些。
她故作轻松地放下了在白九耳边的手,但白九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亦浅不知为何有些手足无措,她装作认真想事般看着招魂铃下的卢荷,直到耳边传来一股热气:
“不是要用招魂铃探查卢荷的魂魄,阿浅再想什么?”
耳朵因白九说话间的温热气息弄得忍不住动了动,痒痒的,连带着心里也有些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