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笑了笑,默认了她的说法。然后掐诀施法,道道金光出现在观礼人的身前,帮助起抵抗巨风。

见白九自发护佑百姓的动作,亦浅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

又看着大厅外院子中那一道微型飓风,开口:

“看来小鱼还是不死心。”

说罢,从伞下探出头看了眼天色,那黑云盖顶的气势,一看就是来者不善。想于此,亦浅又似笑非笑地看向白九:

“哥哥你算的好日子,如今,哥哥说沈瑶和楚如兰今日的婚礼能妥善完成吗?”

按理说,婚礼讲究敬天敬地敬尊,如今三礼已然完成,那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但明显小鱼不这么想,她要在两人进洞房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白九低头看亦浅,轻笑出声:

“你怎知不是好日子,也许塞翁失马,连海眼都一并解决了,一劳永逸!”

亦浅眸光一凛,满脸不可置信:

“你说小鱼威胁要打开海眼洪水倒灌还差不多,海眼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除非…”

顿了顿,亦浅明显想到什么,浑身一震,反问白九:

“你是说……”

“我可没说什么!”

白九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敲了敲亦浅的额。

亦浅捂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忍:

“小鱼说海眼处漆黑阴冷,不见光亮,若真如此…”

“安心!”

亦浅见白九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势,稍微安了安心,但又对他言下之意的法子十分怀疑。

坐立不安间,亦浅发现厅上挂着的红绸被风吹得幅度小了些,然后再安稳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