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倒是促狭而且极为小心眼,人家只不过说了句她吃得多,她就气急败坏,说的什么来着,二姑的弟妹的什么来着?”
“二姑的弟妹的外公的侄子家的姑娘。”
白九顺从地提醒。
“对对。”
亦浅点头,又道:
“也难为她记得这么一长串拗口亲戚关系。”
白九顿了顿,忍不住开口:
“阿浅,你小时候可比她小心眼多了!”
亦浅挑眉,轻呵:
“胡说八道!”
四字简促却铿锵有力。
“单说她跟炮弹似的撞人劲,哼哼。”
白九哼唧。
亦浅挑眉看他,白九收回了嘴边的话,笑了笑。
亦浅从他的笑容中读出了别的意味,懒得再跟他掰扯,换了个话题:
“那小童不过七八岁,就知道娶媳妇,到底是青梅竹马!”
想到那条鱼尾巴,亦浅叹息。
“青梅竹马,相伴长大,明媒正娶,凤冠霞帔,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白头到老,这般最好,可惜突生变故。”
白九闻言看了她一眼,眸光微沉,但没有说话。亦浅见他不说话,也歇了话头。
-
这边。
沈瑶回家后倒是老实了一段时间,跟楚如兰两人规规矩矩地去学堂上下课。
楚如兰对比颇为不习惯,别扭了几天,在一日课后,终忍不住向懒洋洋趴在桌上的沈瑶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