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在边上看着夜霄一大早就不讲究地跑到姑娘闺房内又不客气地掀起帷帐再接着一屁股坐到床边的连贯举措,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他还真把这当自己家啦!”

“这还真是他自个家。”白九在边上凉凉地说了一句,一下噎地亦浅说不出话来,只好恨恨地看了白九一眼。

白九莫名其妙地就挨了一个白眼,深感无辜,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辩白,耳边就听见亦浅咬牙切齿地宣布:“哥哥以后可要小心,不要随意跨过屏风,步入我的界地来呵!”

白九不知怎么遭的池鱼之殃,但明智地没和亦浅辩解,待她看着好一些,才幽幽开口:“明明阿浅跨过屏风的时间要多得多哩!”

话刚说完,就察觉到亦浅即将喷薄的怒气,又急忙接着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就想睡哥哥我的床也是应当的。”

“谁稀罕你的破床!”亦浅又飞了一个白眼,不准备和神经病多做无谓辩驳。

这边,唐素终于感觉到那热烈的目光,随即睁开了眼。虽不热烈但仍明亮的日光还是令她又微微眯起了眼适应,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唐素睁眼就看见夜霄笑着坐在床边,不禁微微皱眉。

“你怎么在这里?”

夜霄理所当然:“芝芝莫不是忘了昨天的约定?”

唐素皱眉想了想,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清晨练剑的事,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我记得我昨天拒绝了。”

夜霄不容拒绝:“但我也说了反对无效。”说完就伸手准备抚平唐素的眉头,唐素一把抓住夜霄的手,瞪向夜霄,表示自己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