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目光,亦浅开口。
妥妥地顾左右而言他。
白九心下好笑,面上不显:
“我实在想不通这般朗朗上口的简单经文你怎就记不住!”
“也就只对哥哥你来说简单了。”
泪水明显被憋了回去,但水洗过的眸子越发澄净。亦浅缩了缩手指,略不服气地嘀咕:
“再说,我若有这般本事,当初在京城我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第一才女了,哪轮得到周素在我眼前嘚瑟。”
“你在嘀咕什么?”
板着脸,白九沉声问。
“在说哥哥过目不忘,才德无双!”
极为顺溜的接口,可见已不是第一次。
白九没有办法地摇了摇头,给了她个脑瓜崩,然后背手离开了课堂。
就在亦浅窃喜终于混过去时,门边传来白九悠悠的声音:
“把方才的经文抄写十遍,抄不完不准用午饭!”
亦浅不甘不愿地拿起笔,恨恨地在纸上画了个王八,然后在旁标注为白九。满意地看着手中的杰作,点了点头,方认命地拿起下一张纸开始抄写经文。
长身体着呢,可不能饿着!
*
不过月余,在亦浅完全执掌招魂铃之后,她和白九就被师尊名正言顺地打发下山。
名曰是人间有难,匡复正道。
突然地被受以重任,亦浅下意识看了白九一眼,却发现其并没有丝毫说话的意思。
顿了顿,只好硬着头皮帮他说了两句场面话。
师尊好笑地抬了抬手,制止了亦浅挖空心思地凑句子,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