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的想着、想着,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况,脑门一磕、撞墙上了。
“嘶——”真疼。
她揉揉脑袋,往左边走了些,‘嘭’一下又撞上了。
过分!
她愤怒的抬起头来,正想看看这堵墙有多长多宽多高时,却陡然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眸,吓得她倒退两步,就要从台阶上栽下去,男人探臂握住她纤细的腰身,长臂一带,她后倒的身子顿时朝前扑去,眼前一黑,‘嘭’一声撞进男人怀里。
疼!
那坚硬的胸膛像是石头一般,磕的她脑袋清脆响,像是西瓜砸在石头上的声音,痛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头顶上,男人寡淡的声线低扬:“听月儿说,你没吃药?”
殷洛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捉住她的手腕,朝着院阁走去,她一脸懵逼的跟在后边走,直到进入厢房,一碗热乎乎的药放在面前,才回过神来。
又要吃药!
“我没病!”她俨然忘了,那个被一巴掌拍吐血的人是谁。
男人执起药碗,递到她的面前,苦涩的药味蹿入鼻腔,难受的令她皱起柳眉,嫌弃的避开三分。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难闻、难吃、又恶心的东西?
她拒绝,把眼前的药碗推开三分:“我已经好了。”
男人绕过她的手,再次将药碗递到她的面前,殷洛皱眉,不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