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圆眼,侧头看一旁淡笑的牧危,“你要睡我屋子?”

“杀萧兰儿的人明显冲着公主来的,我不放心。”

“你可以继续睡屋顶啊!”

“深秋,屋顶冷。”

“男女授受不清!”

“你不是喊我牧姐姐吗?”

她发现他脸皮越发的厚了,干脆接着伸手将月影往外推,才推了两下,人就被牧危一把扣住。

“月影接着铺。”

颜玉栀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又踢又挠,叫道:“月影,你要是敢铺就给本公主等着。”

月影嘀咕道:“睡这的是主子,你让他等着就好了。”

颜玉栀:“......”这是出息了。

月影铺完床要走,牧危突然道:“将床头的那件红色斗篷拿走。”

颜玉栀急了,恼道:“那是牛婶子给我缝的,你拿走干嘛?”

“随意收别人东西不好,今日我不是给你买件新的吗?你这件就还给她。”

“收你的东西就好了?”

“我不一样。”

她气呼呼的瞪了牧危一眼,“哪不一样?”

她本就肤光如雪,一双眼仁乌黑,这样一瞪人,眼睛溜圆,显得越发娇憨可爱。

牧危喉头微紧,只觉得掌下人温热带着甜香,手指尖都有些酥麻,他突然触电似的松开手,离得她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