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缘圆便唤它馒头。
秦缘圆一手接过喵呜喵呜的小奶猫,一边好奇道:“你如何能日日呆在后宫中?”且她环顾四周,她殿内服侍的宫女,见了他竟丝毫不觉得诧异,且在皇后来时,还会帮忙遮掩,竟是......玄迦的人?
“太后要给我洗脑,求我还俗娶亲,可不得将我拘在宫中么?”
“眼下我能否娶亲,全看乖乖要不要我了。”
秦缘圆叹气:“可......可我阿娘,并不愿意你我在一处,何况如今......你是我哥哥呢,可不是麻烦。”
玄迦只逗了逗她怀中的猫。
他也是好奇的,似乎秦缘圆从未对他们只见的身份有过想法,便是二人是血亲同姓的堂兄妹,她也不曾生过退意。
只要她不退缩,那他又何惧?
玄迦庆幸之余,又难免好奇:“乖乖,你不曾,担心过咱们的关系么?”
秦缘圆理所当然的:“我喜欢你时,我不过是个病得快死的小孤女,最担心的是自己随时一命呜呼,再来便是怕你一心只有佛祖,没有我;后来你屡屡救我帮我,咱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没道理因为突然出现的生身父母,便断情绝爱,从此只当陌路人。我既做不到不爱你,那便只能不管这些劳什子,只管爱你便是。”
玄迦心中软和一片。
她通透至此。
他正想握着她的手诉一诉衷情,告诉她只管耐心等一等,待晋国公大事一了,他再与皇后求取,但这话未说得出口,秦缘圆便一把将他衣领揪住,将他拽至面前。
她突然警觉地凝视他:“你莫不是,见了佟嘉月,要对我始乱终弃罢?”她酸溜溜的:“毕竟你们是青梅竹马之谊,还有放生池边赠乌龟的缘分,还名正言顺地有人保媒,我怎比得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