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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凄厉的烧破了长夜。

江湖从此少了一个天龙门。

这边刚平了旧怨的风波,那边新仇又掀起了汹涌的暗潮。

谈及樗栎,人人大惊失色,它仿佛成了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

偏偏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正在“埋头苦干”的伺候着某人。

檀香盖不住□□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成了催情的药。飘荡不定的幔帐泄出少许春色,却足够令人沉沦。

啻芒舒服够了,便放下书,一脚踹开他。

“滚出去。”

樗栎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吞进去,再舔干净嘴唇,毕恭毕敬的说了声:“是,师兄。”

味道不怎么好,即使他吃了无数回,仍然不太适应。

不过他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身体由于服用过多的毒草,残留在体内的毒素始终无法排出。加上这次伤势恢复得极慢,有点大不如从前了。

樗栎脱下衣服,十分不方便的给伤口换药。

以往三四天就能愈合的皮肉伤,现在过了七天,还泛着浅浅的血水。

怎么办呢。

一想到这副躯壳熬不了多久。

他开始害怕了。

到了夜晚,窗外的蝉鸣吵得心烦意乱。

樗栎想要出去透透气,兜兜转转,鬼使神差的走到啻芒的寝宫。

手搭在门把手处,迟迟没有拉开。

隔着门,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活色生香的旖旎。

是觥筹交错的碰撞,是女人的娇嗔,还有师兄宠溺的笑声。

……为什么?

明明他在这里。

为什么要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