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定柔浑身一僵。纪威安意味深长对着她道:“撒下的鱼饵,鱼儿已经上钩了。”
……
深夜,梁国使馆的院子黑乎乎的,其中有几扇窗户却在缝隙中透出里面的烛光。
四位人高马大的男人围着桌子上一面古镜子看得如痴如醉。
烛光下,铜镜泛出柔和的奇异的光。四位大汉其中有一位留着络腮胡子,面容凶狠的中年男人。他不知道看见了铜镜中的什么,脸上露出痴痴傻傻的笑容。
另一位长相粗犷,五官深邃的矮胖男人则一脸色迷迷盯着铜镜。
其他两位神情看起来也格外不一样,或喜,或贪。
他们无一例外都盯着这铜镜痴痴呆呆的,看样子他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保持的很久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四人仿佛被叫醒般回过神来。
面貌凶狠的中年男人赶紧把铜镜用布包好,小心翼翼放在了旁边的木盒里。其他三位很不情愿地收回目光。
面貌凶狠的男人粗声喝道:“进来吧!”
敲门的人进来,是穿着梁国服饰的下人。
“狼爷,车马备好了。明天一早就能走。”
面貌凶狠,被称为狼爷的是梁国使臣中的御马指挥使。其余三位是他的属下,千夫卫。
狼爷原名托洱郎。因为听说他从小是被人从狼窝里捡来的孩子,是以长大后当了指挥使后人人称他为狼爷。
狼爷不耐烦挥了挥手:“知道了。这点小事还要来禀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