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戎只是客套。
他说完转身对纪威安道:“接下来一切就麻烦这位小兄弟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话事人,这事要怎么做,还麻烦小兄弟帮忙指点。”
他说得十分客气。
纪威安微微一笑,笑得意味深长:“殿下言重了,纪某人定会给殿下办得妥妥当当的,任谁都不知道殿下在秦京。”
拓跋元戎目光微闪:“好。”
……
第二天一早,姜定柔刚起床就听见母亲隋氏前来道,周氏被一大早送到了京城外的水华庵。而姜定晴则被关入了柴房严加看管。
隋氏叹道:“你祖母与你父亲昨晚气得狠了。今天一早你父亲把几个姨娘都喊过去训诫了一通,生怕她们做了第二个周氏。”
姜定柔喝着燕窝粥,听了这话笑了笑:“他们气他们的。母亲料理好府中的事就行。”
隋氏道:“府中的事不操心,钱氏与林氏都在帮忙呢。不得不说她们做起事来十分妥当,我从前怎么没想到让她们帮忙呢。”
姜定柔闻言心中松了口气。有这几位老实本分的姨娘帮忙,母亲总算是在府中站稳脚跟了。
隋氏与她说了一会儿府中琐事。突然道:“现在你二妹妹的事情怎么办?”
姜定柔沉吟了一会儿,问:“祖母与父亲怎么个意思?”
隋氏道:“她犯下这滔天的罪怎么能好去?我听说慈心堂那边的人说,你祖母的意思是……过阵子让她剃了发当姑子去。对外就说她幡然悔悟,决定长守青灯。你父亲的意思是养到十四就随便找个人家嫁了。”
姜定柔听了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