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花衫少女吃惊:“姜定柔竟然是花涧坊的老板?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被赶回余县庄子养病才刚回来吗?”
另一位紫衫少女脸色难看:“花涧坊是四月份开张的,到现在正正好四个月,在京城都已经开了五间铺子了。每次开张都买断货,就算有钱,有时候时运不济都买不到翡翠白玉膏。”
花容咬牙:“她是什么意思?炫她是花涧坊铺子的老板吗?官宦大小姐经商简直是……简直是成何体统!”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十分心虚。因为大秦国中有铺子当嫁妆的豪门贵妇很多。多的是娘家给的,而这些铺子经营的钱财往往都是贵妇们的体己钱,是不算入夫家中,除非夫家家道中落需要用妻子的嫁妆。
但往往这种夫家是会被世人鄙视的。
花容骂完,瞪着眼, 一肚子气没法发泄。因为姜定柔这招太狠了,直接收买了学堂中大部分的同窗。
花容在学堂中横行霸道惯了,还没开始整治姜定柔就被她反将一军,这怎么能忍?
花容想了想,扭头就说:“我去找乌先生。”
她跑到了学堂大门口,乌先生正在那儿与人说话。
花容急忙上前把姜定柔送礼的事统统说了。
乌先生皱眉:“同窗们互相赠礼不是常有吗?”
花容不服气道:“可是先生,姜定柔这分明是报复我。”
乌先生皱眉:“你的意思是,姜定柔花了一大笔银子为的是报复你?”
花容:“……”
乌先生冷淡道:“一瓶翡翠白玉膏市面上要三十两银子,胭脂水粉也要好几两。这笔账你会不会算?”
花容要辩解。乌先生不耐烦摆了摆手:“等会我会教训她不许把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拿到学堂。你回去念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