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威安抓着姜定柔的脖子,似笑非笑:“好大一只老鼠啊。表哥这就为你屋里除害,把这只老鼠赶出去。”
他说着不容分说,拉着姜定柔快步出了曹承嗣的屋子。
……
姜定柔一路被纪威安的手捏着脖子动弹不得。她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用了什么劲,使得她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一路纪威安大步而行,七绕八拐出了夫人府。
早就有一辆马车等着。纪威安手一用力,姜定柔只觉得自己就和破布人偶似的被丢到了马车中。
还好马车里有不少软垫,姜定柔狼狈趴着,半天才起来。
她坐起身,怒视掀帘而入的纪威安:“纪威安,你别太过分。”
纪威安眯着眼,盯着姜定柔红彤彤的脸:“微臣过分?要不是我,你能出了夫人府?”
姜定柔愣住。
纪威安一把推开她,撩袍坐在马车里,声音低沉:“走。”
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匆匆驾着车子离开。
车轮粼粼,姜定柔揉着被撞痛的胳膊,细细想着纪威安的话。
纪威安看了她一眼,看到她肩头破损的衣服。他忽然冷哼一声,一把扯过旁边的披风丢给她。
“披上!”
姜定柔被披风兜头盖来,好半天这才从披风里探头呼吸。
她恼火:“纪威安,你发什么火?生什么气?简直……简直岂有此理!”
纪威安眯着眼,似笑非笑盯着姜定柔:“那药方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