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陈二小姐还不是郡主,只是淮南王府的庶女罢了。一个不上台面的庶女还能左右官吏任免?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姜定柔说的很直白,陈悦月不配威胁沈青,因为她没有这个能耐。她前世是大秦国的皇后,替龙应澈把持朝政二十几年,对这朝政秦律最是清楚。
旁人看着陈悦月是淮南王府的二小姐,似乎权大势大,不敢得罪。可在姜定柔的眼中,这简直是小孩子的气话。
陈悦月算什么人物?论正经身份恐怕连沈青都不如。沈青好歹是官宦之家的嫡女。
陈悦月愣住,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四周嗡嗡的议论声传来,都是其他闺秀丫鬟们凑着看热闹。平日陈悦月仗着自己是淮南王府二小姐,深受淮南王宠爱,飞扬跋扈,刁蛮任性。这在整个淮南城都是人人皆知的事。
现在陈悦月被怼,简直是人人喜闻乐见。
沈青突然笑出声:“姜大小姐说得对。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庶女,是没有这个能耐左右朝廷官吏任免的。更别提有那个能耐威胁我父亲。”
她看向陈悦月,笑容转冷:“陈悦月,往日我看在淮南王府的威名上对你客客气气的。没想到你为了争花神对其他闺秀痛下黑手,这事让我决定与你割席断义。你不用迁怒姜大小姐,这事我一个人承担。”
陈悦月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旁边的议论声不住传来。
“天啊,前几日王佳芝出事竟然是她派人干的?这种事她都做得出来。”
“听说姜大小姐也差点出事,要不是隋家护卫来得及时,恐怕又是第二个王佳芝。”
“现在王佳芝还疯疯癫癫的呢。为了争花神坏人清誉真是可恶……”
“这种人得罪不起。淮南王府势大,我们得罪不起。”
“沈青的父亲只是个知府主簿,现在得罪了淮南王府恐怕前途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