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愣了下,急忙低头:“是,少爷,老奴错了。”
轿中的人悠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竹轿悠悠晃晃朝着前走,隐约可以看见轿中的人清冽如莲的身影……
……
处置完陈思轩和姜依云的闹事后,姜定柔心中已有了数。
这两人目前肯定是没空去理会,至于这两人有没有后患也没空想。
姜定柔此时要做的事很多,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姜定柔想定,令人带来秋荻。
秋荻带来了。她披头散发,脸色煞白煞白的犹如女鬼。
这几日她被关在黑漆漆的柴房里面,日夜和老鼠蚊虫作伴,没洗头没洗澡。虽然三顿都有吃饭,但整个人萎靡得像是变了个人。
她一看见姜定柔就不住磕头,呜呜地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姜定柔看见她的眼中都是惊恐,心中笑了笑。
关黑屋,这看似并不严厉的惩罚,其实是最厉害的酷刑之一。
前世在宫中,任由多刁的刁奴被关个五六天的也要崩溃。更何况秋荻这种谨小慎微的人。
秋荻不住磕头,咚咚咚地很快脑门上鲜血直流。
姜定柔淡淡发话:“秋荻,你犯的罪本来要送入县衙里面定了罪,然后发卖出去……”
果然,秋荻听得簌簌发抖,一声不敢吭。
她是家生子,生死契在主家手中,也就是在隋氏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