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祠堂中众族人惊了。
几十道目光纷纷看向姜远卿身上。
姜远卿忍不住怒了:“你这个……这个哪儿听到的?”
姜定柔微笑:“二堂叔这么生气做什么?建大庄子是好事。只是为了建庄子打着国公府的名头到处低价收田还要闹出人命,这就不好了吧。”
“就算是我父亲与二堂叔自小感情好,但这种事若是被京城中的谏官知道,捅到了皇上跟前,我父亲一顿圣训是逃不掉的。”
“还望二堂叔三思。”
姜定柔说完,不再看这些人的脸色。她辞别了二太爷爷姜华容,毫不留恋出了祠堂。
到了庄子中,果然不到晚上,宗祠那边就派人来说这田租因为时间久,还得另外找人算清楚。
他们的意思是能多给点时日算账。
姜定柔冷冷对来人道:“回去告诉族长,每一年收成多少都有纳了田赋,按着田赋倒推回去便知道了。不难算。”
“十日内,要算清楚并且田租一分不少地交过来,不然的话从今年开始这田就收回来,宁可荒了一根稻草都不种。”
来人胆战心惊地走了。
隋氏知道后,惊得顾不上还在生病,匆匆前来。
“我的天,柔儿你竟然去找了那些人。你不知道我们还在这个乡下万一他们恼了怎么办?……”
姜定柔眉眼俱冷:“怎么不能找他们算旧账?母亲都不知道他们都想趁我们病要我们命,将我们赶出庄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