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就是阿荼也想要蛋。不过你也知道,我们两个都没什么理论基础,刚才还想着要是你生过,能问点经验什么的。”
在郁光风看来这就是侮辱了,他沉下脸色,“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是吗……”顾渊已经抵在了石台的边缘。
他身后就是郁光风曾经被钉住的石台,常年浸染的污血让这里看起来肮脏不堪,唯有墨色长剑亘古不变。
顾渊眼底一利,翻身上去,指尖触到剑柄的一刻握住。
!
郁光风下意识窜向这里,又堪堪停住,在心中为自己的失态恼火。
“啊——”郁光风现在才明白刚才顾渊看似找死是为了什么,“你是觉得自己还是当初的顾寒州吗?没有灵力,你拿着把废铁能做什么?”
即使这么说着,空中水汽凝结眨眼间数十条冰凌便直直朝向顾渊。
即使知道顾渊已经废了,但那种根植在他脑海里的恐惧其实一天都没有消退。
郁光风永远记得这人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狠狠钉在石台上的样子。
“我也要把你钉在这里……”
顾渊扫了眼手中长剑,它嗡嗡震鸣,那种欣喜和担心的纯粹情绪传达给他。顾渊收回目光,在冰凌移动的瞬间飞身跳下石台。
“逃不掉……你逃不掉……你逃不掉了哈哈哈哈哈哈!”
郁光风在心里大肆嘲笑顾渊,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待会要怎么争分夺秒地折磨这个人。
下一刻,顾渊横剑身前,径直划开离他最近的一个茧。
那是被幼蛇的分泌物包裹着的三清门弟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