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警察走过去,温和一笑,微微俯身对易清危道:“清危,你能把外套脱下来吗?”
一听让易清危脱外套,易英秀整个人像被踩中尾巴的猫。
一下子炸了起来,冲过去拦在易清危身前,满脸防备地瞪他们,“干什么?她是个小姑娘,你让她脱什么衣服?你这个警察有没有职业道德?满脑子龌龊心思想占便宜是不是?”
易英秀激烈的反应,让这些洞察秋毫见微知著的老警察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老邓脸上的温和迅速敛起,转而眉目一厉,用出了公事公办的语气,“脱个外套而已,又不是脱光,易英秀你紧张什么?做贼心虚?”
易英秀喉头一哽,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就这么挡着不让开,朝旁边的徐独军使眼色。
徐独军当即反应过来,推搡着老邓他们往门外走,表情不耐烦的下着逐客令,“行了行了,今天就这样了,我们忙着呢,别耽误大家时间。”
“还有你们几个小屁孩儿,各回各家去啊,我可没法招待你们。”
余光霁几步向前一把扼住徐独军的手臂,猝不及防被人束缚,徐独军顿了下,反应过来后奋力想甩开余光霁的手。
可谁承想,余光霁的力气比徐独军还大,钳制住他手臂的手纹丝不动,手下还在不停地施力,把徐独军的手臂往后掰折。
男人吃痛的呜咽,身体情不自禁往下坠,最后直接疼得跪在了地上,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拍打余光霁轻松制着他的手。
如果是任何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余光霁都没那么轻松把人撂倒,可这徐独军是个老酒鬼了,身体早就被酒精腐蚀的败絮其中,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