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霁举起双手一脸无辜,“是你躲在我怀里不好意思见人,这不怪我吧?”
“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就是……”江嫱瞎比划了一下贴着耳朵说话的动作,最后急得只吐出两个字:“说话!”
“哦,”余光霁看着江嫱紧张的样子笑了,“就说了句悄悄话嘛。”
“什么悄悄话?我和你有什么悄悄话好说的!”江嫱皱着眉,不想再多说话扭头就走。
余光霁拉着板车晃晃悠悠地跟上,吊儿郎当说:“气氛嘛。”
神他妈的气氛!
江嫱简直不想理这个人,但突然想到余光霁那句自己躲在他怀里不好意思见人,现在琢磨出味儿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又转过身强调,“我就、就不好意思躲了一下,那你也不能占……占便宜啊!”
余光霁当时其实真没想那么多,女孩儿发丝间洗发水的清香钻进鼻孔,她羞涩地不好意思倚靠着自己的小模样有点娇俏可爱。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又正处青春期难免心浮气躁,他一腔热血上头,就想凑近她耳边说一句悄悄话。
可江嫱急于同自己撇清关系的紧张激动,让余光霁登时恶趣味心起,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看着江嫱笑,眸子里褪去常有的阴翳和戾气,颇有股真真实实属于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年轻鲜活,明眸皓齿的阳光气息。
只是那笑有点儿不怀好意的味道,余光霁故作沉思,须臾幡然说出一句,“我就记得有句话好像是这样讲得,趁你病要你命。”
江嫱:“……”
往简单粗暴了说,就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