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内心一阵绝望,万句草泥马不敢骂出口,心说你大半夜把人赤条条绑在电线杆上喂蚊子就很道德了?
“怎么办呢?”余光霁盯着秃头的嘴,皱眉陷入沉思。
秃头大气不敢出,把嘴巴闭得严丝合缝,心说这人不会疯起来直接拔他舌头吧?
下一秒,他又宁可这人干脆出手拔了他的舌头。
秃头眼睁睁看见余光霁脱掉了鞋子,把两只袜子一并脱下来,硬生生充当堵嘴布严严实实塞进了秃头嘴巴里。
完事后,他又慢条斯理地穿上鞋,想摸下巴欣赏一下,又嫌弃自己的手刚刚摸过袜子,最后只满意地点点头。
“以毒攻毒,这很好。”堵上这张臭嘴正合适。
袜子没多脏,就是他在外面流浪了两天,两天没换而已。
余光霁无视身后只能发出“唔唔唔”声音的秃头,潇潇洒洒地上了楼。
秃头活了大半生,为了活计什么羞辱没受过,什么脸没丢过,吃霸王餐被人揍得妈都不认识的痛扁他挨过,好吃懒做饿得发疯抢狗的狗食他也干过。
被袜子堵嘴,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简直令人发指、奇耻大辱!
余光霁重新回到屋子,从角落里翻出几个塑料袋,把垃圾全部收了起来,该扔的东西都扔了,沙发上的脏衣服连同私密衣物也都全部收起来洗掉,晾晒好。
等把整间屋子收拾好,余光霁窝在沙发上休息,还没坐上几分钟,肚子又饿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