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蠡和施泗:“……”不知道大小姐您这是为哪样啊?
鲍芃芃翻了个白眼,小声说了句,“您真是有病。”
鲍芃芃前脚刚进教室,一路都是同窗的嘘寒问暖,一副其乐融融交谈甚欢的融洽,江嫱后脚跟进教室,所到之处冷冷清清,透着一股无人问津的凄凄惨惨。
更夸张的是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女生小群体只要她一经过,会瞬间默契地缄默不语,避开她的眼神也像避什么洪水猛兽。
卧槽?这差别对待?搞孤立也不用搞得这么生怕她看不出来一样吧?
第8章
江嫱对于这种小女生之间“画地为牢”择朋友的方式嗤之以鼻,特别还是以孤立为目的而聚拢的小团体,在她看来猛虎都独单行,废物才成群。
也正因为有这种想法,导致她根本没朋友,准确来说是没人愿意和她这种思维“过分清奇”的人做朋友。
那美在她上初中时因常年奔波劳累而疏忽了身体,就像经年累月被虫蛀着内芯的大树,从外观看没有半点异样,可时间一长,风一刮树身裂开了道口子,便如泰山倒,一蹶不振。
小有所成的生意不可能就此搁置,江学义痛失爱人后却愈发丧心病狂一门心思扑在了事业上,对女儿的疏忽和歉疚,化作了尽可能满足江嫱所有的要求。
她不想住校,江学义就在她学校附近租了小区公寓,江嫱小小年纪便开始了独自生活。
正因如此,她过于早熟,心理年龄已经趋于成熟的成年人,以至于她看同龄人总有一种众生皆傻逼,唯我人间最清醒的寂寥感,但求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