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不作声地信步而行,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冷不丁侧首冲他微笑道:“温爱芹,你的传家宝寄放在朕这里,也有两个多月了,你想明白没有?准备何时将它取回?”
“回皇上,臣那日业已表明心迹,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他固执己见地重申着当日的观点。
“如此说来,温爱芹是当真不打算娶妻生子了?”我不喜不怒,径自进行了逻辑上的跳跃。
“……”温故离微低下头,算是以无声的默认作为回答。
“该不会是在哪儿藏了个儿子或是女儿,是以心下笃定,但又没告诉朕吧?”我抓住这一良机,轻笑着试探他,一双眼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臣不敢。”我突如其来的遐想令他明显怔了一怔,“臣的确膝下无子。”
“为什么?”没有捕捉到任何异样,我开始彻底地相信,温故离是真的不知道出秀的真实身份,“朕记得你之前说过,自己并无龙阳之好,也没有什么隐疾,既然如此,为何你至今仍不愿与人共结连理、生儿育女呢?”回忆起数十天前的场景,我忽略了自己“不过问臣子私事”的“承诺”,一本正经地发问,“朴非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话音落下,他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该不会被我言中了吧?
我同样停止前进,转身恰好对上他眸中罕见的诧异之色。
真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