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煞有其事的赞誉叫我反倒无言以对了,“多谢夸奖啊……”是以,我只好眯起眼睛撇了撇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什么反应,我抬起眼皮重新注目于他,恰好对上他噙着淡笑投来的眸光。
他云淡风轻又意义不明的笑意令我朴名心头一紧,为了掩饰朴须有的尴尬,我灵机一动,看似随口道:“今天二十几了?”
“二十二。”他面不改色,从容作答。
“时间不多了,我们得抓紧。”我若无其事地将话题转移到正轨上,“想出个合适的说辞来,好让文武百官自动掏腰包。”
“嗯……”他略作颔首,“不过云玦,即便筹集到了一定数目的钱款,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此话怎讲?”我嘴上问着,脑袋也跟着思考起来。
“一个国家的财政,不可能长期靠着官员捐款捐物来维持。”他看着我,郑重其事地说着,“而面对天灾人祸,我们也不能总是光做善后工作。”
“你是想说,应该从防灾入手,而非一味赈灾?”我推测着他的意思,意图向其确认。
“正是。”他笃定颔首,证实了他的想法与我的不谋而合,“不管这些灾难是天神责罚还是科学使然,我们都有必要采取一些防患未然的措施。”
“像是筑堤坝防洪灾这种?”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