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晓一凛,吓得登时没摔在地上。之后被宫夜光一把拦腰抱起。
曲遥登时瞪大了眼睛,此刻月黑风高,他生怕漏下一点画面。
“夜光……师兄……”戚晓咽了咽口水垂下睫羽:“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地方?”宫夜光面无表情道:“我方才听你刚被全长白山的穿山甲承包了,如今你是有排面有头脸的人物,我该给你道喜才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醋酸味。
“师兄你……究竟听了多久?”戚晓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听了有一会儿了。”宫夜光冷声道:“我总得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要和我分床睡。”
有着猎犬般敏锐嗅觉的曲遥此刻嗅到了激情的味道。
“师兄……”戚晓害羞地别过头,却被宫夜光掐着下巴拼命转向自己。
“说。”宫夜光淡淡道:“你打算怎么补偿。”
“师兄……”便此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曲遥依旧能想象到戚晓那张红的滴血的脸。
“肉……肉偿!”戚晓用尽全力憋出两个字来。
宫夜光垂下睫毛,如同等待猎物入网的野兽,他借着一点微弱的萤火之光,盯着戚晓那嫣红的几欲滴血的嘴唇。
宫夜光压低了声音,里面全是沙哑和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