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外出打仗好生辛苦啊。”太子揶揄道。

“不辛苦,为国为民,乃是皇子本分。”景倚渊道。

突然,太子嗤笑了一声:“皇子?你也算个皇子?”

景倚渊猛地一愣,抬起头看向那张肥白的脸。

“你今年都十九了!父皇还未封你封地!不过是把你当条猎犬养着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自称皇子??”

“你是忘了你那洗衣服出身的娘么?”

太子咬了一口婢女递来的果脯,用一种看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给我擦脚。”

景倚渊深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气的发抖。

“我可是你的兄长,古有孔融让梨,敬爱兄长,今有你倚渊擦脚,甘当诸皇子的表率,也算是个佳话啊?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的那几个刚喝过洗脚水侍妾开始放肆地笑起来。

“况且你母亲不就是干这个出身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有什么好忌讳的?”

于是景倚渊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端起了水盆,那太子以为景倚渊是要给他擦脚,一脸倨傲。结果景倚渊直接端起洗脚水,浇了那太子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