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爹,而是说了父王,是对淅辞的尊重,告诉她在自己眼里她并非是阶下囚,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苗疆公主。
“我……”淅辞很快的从这份细节的温暖中清醒过来
:“我凭什么信你?”
“我明天就可以送你走。”
这回淅辞是真的傻眼了。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容池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容池临循循引诱:“除了银钱外我还可以送你数十死侍,绝对衷心于你,只要出了皇宫大门你的去处连我都不可能知道。”
“我和那些老谋深算的人不一样,你可以信我,淅辞。”
淅辞收回视线,紧张的喝了一口茶,须臾,突然漏出一声冷笑:“你和卫以珩是一伙的,卫以珩心深似海,是他教你这样做的吧。”
“这件事卫以珩丝毫不知道。”容池临情真意切,就像和朋友交谈一样:“他想救我,甚至不惜性命,可我的身子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活不下来的。我不能看着他往黑衣人的火坑里跳,所以我们现在在某种意义上……是敌对的。”
容池临看向窗外:“卫以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了,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
淅辞紧紧咬着下唇,仍是犹豫不决:“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黑衣人是谁,还有解药是否真的存在。”容池临道:“除此之外我还想向你讨几味药。”
“黑衣人是谁我不可能会说的,一旦我说了我不可能会活着出宫门。至于解药,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卫以珩说的果然没错,解药这种大事黑衣人是不会告诉给一颗棋子的。
“你知道他的身份难道他就能留你性命吗?”
淅辞冷笑,没有说话。
容池临渐渐把自己放到被动的位子:“那你怎样才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