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一头扎进他怀里:“其实我也没什么心事。”
卫以珩严肃起来:“池临……”
“好啦,”容池临枕在他腿上看他:“真没什么大事。”
卫以珩抬起他的下巴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那就说说你想起来的事。”
话音刚落,容池临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又变得沉重:“我不能说。”
到叫卫以珩有些意外:
“跟朕也不能说?”
“你不会信的。”容池临眼睛很深,情绪很复杂,有期待,有恐惧,有痛苦,有胆怯。
他自嘲似的摇头:“别说是你了,我自己都不信。”
“朕信。”卫以珩心头绞着疼:“你说朕就信。”
容池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
卫以珩和他好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容池临一不说话就摆明了没商量。卫以珩坚信问题一定出在容池临突然想起了的那些事上,这事还急不得,必须得循序渐进,等容池临自己想说了才行。
不过究竟过去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这样避之不及,能有这种反应?
来大楚的这几年都查的彻彻底底了,不可能是发生在这段时间里面的,那难道是发生在恒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