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躯壳里的容池临又臊又忍不住看的来劲,忍不住感叹三十多岁的卫以珩可真他娘的够劲儿啊。
然而进行到关键地方卫以珩却抽身离开。搞的一个身体里面的两个人都抓心挠肝。
容池临面色潮红,呼吸紊乱,躺在床上捶胸顿足,嘴里一直骂个不停。
卫以珩情况肯定也好不了多少,但他就是能忍得住不表现出来。
无比艰辛的把礼服穿好,慌慌张张的赶出门,守在门前的长队已经急的不行,即便是有意克制,还是险些误了时辰。
容池临跟着卫以珩钻进轿辇,随队的礼乐声随之响起,欢庆热闹。
容池临能感觉到自己慢慢加快的心跳,虽然他不知道这么郑重其事是要做什么,但梦里的自己显然明白,握着卫以珩的手渗出细密的汗。
轿辇猝然停了,容池临慌乱的松开卫以珩的手,轿帘从外面掀开。
只有两个字能形容外面的场景——震撼。
朱檐绿瓦,红毯百众,花地遍布千里,丝竹管弦繁奏,是足以叫人窒息的场景。
一望无边的大殿前密密麻麻站满了人,百官褪去朝服换上红色的庆服,道路两侧满是开的正艳的花朵,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臣等恭迎陛下,恭迎皇后。”
“陛下皇后生生世世,永享康泰。”
容池临的手猝然被握住,他怔怔的看着卫以珩,卫以珩微微附身,低声笑道:“已经一年了,生辰快乐,成亲一年快乐。”
一年?
躯壳里的容池临莫名有些紧张。
为什么会是一年……卫以珩都已经三十多岁了,怎么着也该快十年了吧。
这梦怎么乱七八糟的……